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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祖宗这幅画揭示了:为什么你总是工作不开心?

发布者: xkai2000 | 发布时间: 2024-8-1 21:42| 查看数: 113| 评论数: 0|


(点击右边的三个点,可以下载音频和调整播放速度)

随着7月入伏,古人“万瓦鳞鳞若火龙,日车不动汗珠融”的描述渐渐可视化了起来。

这个时候上班是最煎熬的。

通勤路上,稍微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;

好不容易到了公司,虽然有空调,可是看着窗外被烧白了的天,心里还是一阵的躁动;

再打开朋友圈,看到朋友们不是在赛里木湖看玻璃海,就是在阿勒泰看着羊群发呆。

内耗一下子就升级了:

继续上班,没有一刻不想“掐死”那个对着自己哔哔哔的老板;

一拍桌子辞职,又没有足够的存款撑腰。

最后只能折中,换个不太聪明的头像,穿上最丑的衣服,继续当牛马。

每每如此,十点君总会疑惑:

古人们也要过夏天吧,他们也要上班吧,那他们是如何应对这种矛盾的呢?

直到我看到了一幅古画——《消夏图》。



唐代,“消夏”这个词就已经出现了,但到了明清时期才开始被频繁提及。

一开始,古人多通过“露营野炊“的方式来避暑消热,比如荷塘泛舟、深山观瀑、竹林听风等等,借以给身体带来清凉的感受。

而从北宋初期开始,由于实行“重文轻武”的国策,民众受教育程度得到了提高,生活水平越来越富足。渐渐地,对精神文化的追求也强烈了起来。

为了展示自己的修养,当时的知识分子多把绘画作为风雅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,并热衷于在画中流露出自己的“隐逸”思想。

当时的“隐逸”,并不是我们后来熟知的“大隐隐于市,小隐隐于野”,而是中隐。

即白居易《中隐》中所写的:

人生处一世,其道难两全。

贱即苦冻馁,贵则多忧患。

唯此中隐士,致身吉且安。

通俗点讲就是:在国企或者大厂,找到个活少且不受重视的偏职。钱虽然不多,但足够花了。

基于这样的前提,“心静自然凉”成了文人们消夏的主要方式。

一如下面这副《消夏图》。



这幅《消夏图》,绢本设色(带有颜色画在绢上的画),纵29.3 厘米,横71.2 厘米,现藏于美国纳尔逊-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。

1935年,民国时期的鉴赏家吴湖帆在研读这幅图时,在竹叶间发现了“毋道”二字,因此认定该画是元代刘贯道所做,学术圈也普遍接受这一说法。

刘贯道,字仲贤,中山人(今河北定州),文献《图绘宝鉴》中记载:

(刘贯道)工画道释人物,鸟兽花竹,一一师古,集诸家之长,故尤高出时辈。

元十六(1279) 年,刘贯道奉诏为忽必烈做像,后任职于御衣局,从事御用衣物的制造。妥妥的宫廷“公务员”了。

然而,这幅画真的是刘贯道的真迹吗?

现代研究学者提出了异议。

首先,藏在画中的“毋道”二字无法很明确的辨别出来,看笔记的外形更像是“畵”字。



其次,这张构思精巧的图画上有许多硬伤,例如桌脚混乱的结构和衣服上凌乱的线条。作为宫廷画家,很难相信刘贯道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。



所以,《消夏图》确系出自他笔下还是后人仿制,这问题有待学术圈大佬的进一步研究。



前提交代完毕,现在我们将视角移至画本身。



先来聊聊构图。

画家通过三个屏风,将画分成了三层虚实交融的空间,造成一种“画中画”的视觉效果。

这种图样称作 “重屏图式”。

为什么要用屏风来作为画面载体呢?

这就不得不说到屏风的发展史了。

据《周礼》记载,屏风早在西周时期便已出现。至西汉,才流行开来,成为了可以分割空间、避寒挡风的实用家具。

随着屏风的盛行,它的作用也不再仅仅局限于实用朴素的家居用品,而是成为了风雅人士的造景道具,也成了画家的表现对象。

所以在《消夏图》中,屏风除了作为画面空间的构成元素和图像的载体,更寄托了创作者的意趣和思绪。

简单来说,就是通过它“上价值”了。

画面第一层,描绘了一个种植着竹子、梧桐和芭蕉的室外庭院。

院中摆放着一展屏风,一个木塌,一大一小两个方桌。

塌上斜卧着一位体格精瘦的文士。

他身着道服,头戴乌巾(隐居不上班人士专属帽子),袒胸露肩打着赤足。

右手拿佛尘,左手持卷轴,背靠绣着华丽纹饰的隐囊(靠枕),其后还有一把弹拨乐器——阮咸。

塌前小方桌上摆着一个雕成小山形状的冰块的盘子,冰盘内有瓜果数枚。这在宋元时期,只有在贵宦之家才能见到。



左侧桌上,则放着许多消遣夏日的文房清玩,砚台、茶盏、插瓶灵芝、铜钟、及一大卷竹书。



画面右方站立两名面容清秀的仕女,一女手持山水屏扇背对画面,另一仕女捧着包袱面对画外。

俩人相对而望,好像在说:

你看老爷眉头蹙成一团,表情那么严肃,咱们这消夏水果也准备一阵了,他动也没动,我拿包袱晚来了一阵,怕不是要责罚我吧。

第一层看完,我们看看第二层画面。



第二层屏风上描绘的是第一层主人公的自画像,是他在书斋办公的场景。

他并没有奋笔疾书,而是同样闲适地坐在榻上,似在闭目遐思。

右侧站立着一个捧着博山炉的小童子。左侧榻上方桌摆放着砚台,笔架,投壶,书册等。

最左侧则有两个小童子,一个在桌前备茶,一个在风炉前煎茶。

书斋的背后还有一副山水屏风,也就是我们框出的第三层画面。



山水屏风的左侧是一片开阔的湖面,孔桥横跨在上面,远处有烟云变幻的连绵山脉。

右侧重山叠嶂,宫观建筑座落在群山险峻之中,茂密的草木间模糊的看到一条小路尽头似乎通往古刹。

庭院,书斋,山水,就是这幅图的全部场景。

画家利用重屏丰富且巧妙的展示了“烹茶、焚香、挂画、插花”四艺齐全的贵族夏天生活。

可就是这样一个有钱有闲有品位的中隐文士,看着屏风上闲适工作的自己,为什么还是一脸愁容呢?他的思绪又飘去哪里了呢?

因为他遇到了和现在社畜的我们同样的问题。

这里就要讲一下古代文人的思想与信仰了。

北周时期,约公元6世纪中后,中国文化逐渐形成儒释道三足鼎立之势。

再经过隋唐时期的三教讲论与融通,三教合流在北宋已经大致成型。

可虽然三教合流了,但他们之间矛盾冲突依然存在,尤其是在人生出处态度上的存在着根本对立。

儒家具有强烈的入世精神,强调个人该如何承担起社会责任和实现救世济民的理想。

而佛、道两家虽然都注重个人精神发展,但是也存在着一定的分歧,比如道家讲究直接隐居山林、身心双修,佛教则强调只要心灵能脱离世俗,那身体想干啥都可以。

这种文化教育背景下的读书人,便拥了有政治和知识分子的双重身份。

政治身份就是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。辅佐皇帝、教化百姓的任务使他们具有高涨的入世热情。

可作为知识分子,他们同时对个人的内心世界有更多的思考。

而一旦政治生涯不顺利时,这种矛盾便开始激化:

这班,到底还上不上!

这也就是《消夏图》中表现出的:

第一屏,是身在凡尘之中向往悠游自然的出世思想;

第二屏,则是身在恬淡闲适之中追求仕途思想。

原本都很闲适。

可一旦“对望”,这山望着那山高,矛盾的心态便慢慢溢了出来。

无独有偶,同样表现这种思想的,还有下面这副图,由乾隆皇帝仿古宋人《无款人物》绘制的《弘历是一是二图》,现收藏在故宫博物院。



画中的乾隆与屏风上的自己对望,并题:“是一是二,不即不离。儒可墨可,何虑何思。长春书屋偶笔。”

不禁引人遐想:

我可以在现实中,也可以在画面中;我可以有这种理念,也可以有那种理念。

那这样的我到底是什么呢?

可见,无论是地位多高的打工人,最终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:

我现在做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?我到底是谁?

所幸,一百年后法国作家萨特给出了解答,也是十点君最为认同的一个观点:

人永远不会是什么,而是永远在成为什么的路上。

就像一个被推上台的演员,可以扮演各种角色。

你不是任何角色,但是扮演本身带来的体验,成为了你的一部分。

所以,与其去一味地思考“上班的意义”,不如勇敢地做出抉择,然后多花点时间在具体的事情上面:

上班,就好好做好手头的工作。

如果是喜欢的工作,就不断钻研深耕,体会一次次成功的快乐;

如果不喜欢,那就当作“喂养梦想”的途径,在拿到未来的自由前,好好攒钱。

离职,就当断则断,拒绝内耗。

去探索各种“成为我”的可能性,去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赚钱、生活。

只要我们可以为自己的抉择负责,那你永远都是自由的。

请记住:

一个喜欢钓鱼的人,永远不会思考钓鱼的意义,他只会沉溺在钓鱼的喜悦当中。

你有过这样纠结的时刻吗?你是怎么解决的?

点个【在看】,这个夏天,愿每一个你就算大汗淋漓依然畅快淋漓。

作者 | 朴素的树

主播 | 夏萌,用我的声音温暖你的睡前时光。

图片 | 视觉中国,网络(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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